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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專訪南洋大畫師林家雄:書魂畫魄動九州
        發(fā)表時間: 2012-10-10來源:

         

         

             文化中國:歡迎您接受文化中國網(wǎng)的專訪,您的作品和您的氣質都透著一種儒雅與睿智。您是怎么走向繪畫之路,從事繪畫有多長時間了?這種氣質與您從事的藝術有關嗎?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:謝謝你的訪問。其實學藝術的人本身所應該具備的最起碼的素質就是修養(yǎng),既然稱之為“修養(yǎng)”,則這“修”與“養(yǎng)”二者的本質就不可能與生具來,而是日復一日跟隨著學藝的過程慢慢修身養(yǎng)性累積下來的;地無分東西南北,人也不拘種族膚色,蓋莫能外。若說有差異,當出在修養(yǎng)本身的深淺和傾向罷了。至于氣質,我的理解是:大概凡是人因為身上其它東西都被時代的巨輪磨損得零零落落,只剩較堅韌的些少皮肉,看起來雖不再是人五人六,卻不失其本“質”,算是較真的品質;又大概凡是人因為身上其它東西都被歷史的沉淀擠壓得七七八八,余下最后一口”氣”,算是較純的能量;可見“人”的組成因子,無論表里,只要是純的真的,不弄虛作假的,即能永恒。氣質這東西就能與人以永恒的印象,可惜我都沒有!

             我的本科其實學的是西畫,進美院修讀之先,在校外我私下里已經拜在范昌乾和施香沱二老門下,學習水墨畫及書法。也即是說我對中西這兩類迥然不同的繪畫藝術的研習是同時進行的!時至今日,還是有好些同道和朋友發(fā)出同一個疑問,即:一個學員在同一時間學習這兩種有著巨大差異(包括用具本身、理論結構、表現(xiàn)形式、思想內涵、時空積載等等),看似水火不容的藝術是否會引起沖突?有共存性嗎?會否增加學員在學習上的難度或心理負擔?

             對于初學繪畫藝術的人而言,會發(fā)出這樣的問題不難理解;即使是只專攻一門(無論中西)繪畫的老手也當是情有可原——這疑問在我的初學階段也同樣困惑著我。解答的方法,在我是:一邊學習一邊摸索,要多看、多問、多比較,庶幾可以較全面地“理解”。

             就因為他們是可以理解的,因此也就不會沖突,涵蓋性也強,只要能融會,甚且可以貫通,可以互消互補,增加作品的藝術因子,強化作品的內涵。但要想讓自己的作品更充實,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先充實自己!

             詩云:“不經一番寒澈骨,那得梅花撲鼻香?”是這個道理嗎?這就是氣質吧?

             學畫至今,包括我拜師之前的專心矢志于涂鴉的那一兩年,不多不少半個世紀。這其實是拜我自己祖父所賜;家祖居家,閑時喜愛畫畫,擅書,也收藏畫;我小時好玩,又未到學齡,同齡的堂兄弟姐妹們又在鄉(xiāng)下不住汕頭,就我獨自一人成天老愛纏著祖父拽著他的長衫充跟班,不是去福合場菜市買菜,就是到三叔祖家下棋,五太爺家品茗論畫;又有某某家孫子陪著玩、某某家奶奶阿姨給點心給糖果吃……等等,不一而足?;氐郊矣窒沧愿鎶^勇的幫著燒水烹茶,磨墨披紙的忙得不亦樂乎。這樣的小日子一直延續(xù)到我們家突遭變故,祖父他老人家雖已年近古稀,還是不得不含淚親自把我和母親送上海皇號輪船赴新加坡尋父止,現(xiàn)在回想起那時的情景來還是挺向往的。

             打從那時開始,我和筆墨紙硯就結下不解之緣。

             文化中國:據(jù)我們了解,您不僅僅是位大畫家,還精通中國的傳統(tǒng)文化,且有很深的美學理論修養(yǎng)。您為什么對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情有獨鐘?您認為這些綜合的修養(yǎng)對您的繪畫起了什么樣的作用?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:我打小就喜歡畫畫;既學中畫,也學西畫,當然也包括東西方的藝術理論,直至目前為止,也還是沒有放棄這兩個畫種的研習。理由很簡單,因為它們彼此都具備充分的發(fā)展空間。

             但也許由于自小受先人的薰陶,對于作中國繪畫特用的這支毛筆,總是難以割舍,因為我切實在它的身上下過無數(shù)苦功。它能在與水墨和宣紙的緊密配合之下,伴隨著書畫者的意識形態(tài)﹑修養(yǎng)造詣等的有機結合,衍發(fā)出比原思想更開闊﹑更巨大的平面空間。何況我從小接受的是中華民族傳統(tǒng)文化的陶冶,及長受的也還是華文教育,所看的書、所接觸的人和事,在在都是東方(或說是中國的、較傳統(tǒng)的)的。雖說同時期難免也受到西方潮流的沖擊,但兩相比照,卻更激化和落實了我對藝術的追求和發(fā)展方向的懸念和信心。但這依舊并非我所要走的路、所要發(fā)展的大方向:我更傾心致力于追求以中為主,以西為輔的藝術理念,并不懈的嘗試著去實踐,企求能突破傳統(tǒng),為我們的東方藝術殿堂添磚加瓦。

             文化中國:您作畫時,充滿了激情,看您作畫,是一種享受。您的激情從何而來?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:其實搞藝術的人的所謂激情,有時真正的動力來源,和工業(yè)能源的開發(fā)很有異曲同工之妙;怎么說呢…?

             先講一則趣事吧:有一個和我在一起學繪畫藝術的同學,入校門未幾又拜師學習拉二胡,而且每每喜歡在課余的一段時間放棄用餐落力練習,由于初學乍練,節(jié)奏和音階失調,聽的人都不敢恭維;有一天,有人從背后打了他一下肩膀,用冷漠的聲音對他說:“你整天老愛在這里殺雞殺鴨的,惡心死了!”聽得出是個尖銳的女聲。我那朋友聞后確實愣了好一陣子,之后一言不發(fā)的收起他的二胡走了;這之后,他再沒…。我們的畢業(yè)典禮那一天,他的二胡演奏非常出色,可以說是技藝精湛,博得滿堂彩。我當然知道他這兩年來一直都未曾間斷的苦練二胡,但始終意料不到竟是如此的精彩。臺下兩晤,我也好奇的問了他如上的同一問題;他的回答與他的表演一樣讓我意外:“我只是在盡力使我的二胡不再發(fā)出‘殺雞殺鴨’的聲音。”從那時起,雖然他無心演藝,但友儕間有什么喜慶聚宴,總忘不了把他拉上臺。

             一點兒激情也沒有的小故事講完了,我的意圖只是想嘗試剖析:激情的動力來源會比剛從油井里向外噴灑的原油味道香美點兒?色彩眩目點兒?或感情純樸點兒?我還真看不出來!它只不過是被“刺激”后煅成的一股欠缺成熟和理智的不完整的”感情”而已。

             在我的學習道路上期實也曾無數(shù)次聽到諸如此類的話,當然這里邊包括有惡意的奚落﹑揶揄﹑調侃等等,然也不缺善意的規(guī)勸和鼓勵。說白了不外乎這一類,貽笑大方而已;但凡這些都成為我勤修苦習的主力,真的!而且!我覺得“惡意的”要遠比“善意的”所發(fā)出的能量要強得多,原因是無論他們所觸動的是脆弱的自卑感或強烈的自尊心,都無疑的將會引發(fā)一場風暴,風暴越巨烈,求勝心也同比增強;但當然,由此而逃逸得無影無蹤的人也不在少數(shù),這端視你能堅持否?

             說我作畫時充滿激情,是溢美之詞,謝謝;其實更確切的形容呢,更像是在宣泄?jié)M肚子的怒氣,嘗試在實踐里將從學習中獲取的知識來填補專業(yè)智能中的某片空白,但又必須把動作和身段演飾得雍容華貴,氣勢非凡。讓曾經奚落﹑揶揄﹑調侃我的人刮目相看——我就是要氣死你;讓愛我惜我的人滿心歡慰——我不會讓你失望吧?目的就算是達到了——雖然所費的時日是忒長了些,但它值,你不是說看我作畫是一種享受嗎?其實是當我作畫時我自己也覺得是一種享受。

             文化中國:您作畫時用筆大膽,力求簡單,不肯多畫一筆,也不肯少畫一筆。能給我們闡釋一下您為什么這樣畫嗎?理論基礎是什么?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:我之所以會愛上水墨大寫意,大概齊和我的性格有關;在我拜師學藝之初,就曾經投在一位畫小寫意的老畫家門下,落力學習了好長一段時日,卻總覺得無法讓自己投入,渾不是我所屬意的那種表現(xiàn)手法。

             那時我初入繪畫之門,到底想不通原因,只好摸索著比較,明白了之后才另投名師,轉而學習大寫意的。所以我覺得學習固然重要,設若能預先鎖定目標,再覓名師,庶幾可免事倍功半之苦。

             大寫意水墨畫主張用筆簡練,水墨酣暢,神形兼?zhèn)?hellip;…等等;那是怎么樣的一種意境?學習的時候,真不敢想象我們得花多少歲月去揣摩和掌握?但當達到了某種程度,筆墨功底已略具規(guī)模,就會“不安于室”,想要有所突破了。新加坡已故書法家潘受先生在給我們出版的畫集題詞中說得好:學古而不落古人巢臼,是真豪杰。——這話自始至終永遠都是我的座右銘。

             而以上所提種種似乎還是不夠的,因為喜歡在南山的東籬下采菊的蘇老板又說:論畫以形似,見與兒童鄰。白石老人更說:學我者生,似我者死。再加上矛盾統(tǒng)一論﹑形神兼?zhèn)湔摡p筆墨骨血論……真是有數(shù)不完的陷阱,要多麻煩有多麻煩!但這種種又全是傳統(tǒng)的精華,不當成作品中必備的藝術因子,毫無疑問必將削弱作品的深度和力度,不得不謹慎處理。

             為了有所突破,我自我作了多方面的論證,覺得除了必須具備以上的“種種”,還有必要給畫作注入新的藝術因子,最后我決定在神﹑形之外,再佐以情﹑境為輔,未知可否完善些?兼?zhèn)湫?更甚者我又盡所能將作畫時的意識形態(tài)大幅度淡化,摧化,”畫到生時勝熟時”,此之謂也。

             我喜歡用最精煉的大筆觸去表現(xiàn)形而有神的事物!

             我鐘意于用最簡括的手法去描繪情而有境的主題!

             我會盡我所能用最多層次的墨韻和最精緊的筆法去完成每一幅畫!

             文化中國:從您的經驗看,您既師承了中國傳統(tǒng),也融合了西畫技法,請問如何能夠做到中西畫法的巧妙結合并實現(xiàn)完美統(tǒng)一?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:這問題在以上其它問題的答案中已略有所述,在這里我補充一下:

             眾所周知,西方繪畫無論在傳統(tǒng)觀念上或描繪技法上,由于理論和用具等的局限性,都偏重于形象的表現(xiàn);如十五世紀中期至十六世紀初期的諸多大師如倫勃朗(Rembrandt Fecit有譯林布蘭特)﹑米開朗基羅(Michelangelo)﹑達芬西(Leonardo da Vinci)以及拉斐爾(Raphael)等皆是代表,而且在文藝復興時期,大師們合力把西方的繪畫藝術推向最高峰;之后經過無數(shù)次的改革創(chuàng)新,經過無數(shù)大師們的不懈努力,一直發(fā)展到十九世紀的末期,我們才能從一位叫泰納(William Turner)的英國水彩畫家的作品中,體現(xiàn)到較具體的﹑較深刻的意象畫的雛形。而據(jù)說他的改變畫風——從古典寫實到意境朦朧,卻是受日本浮世繪的影響(有人懷疑他是把浮世繪當成中國畫了);他的后期作品中很大部分都呈現(xiàn)出”落霞與孤鶩齊飛,秋水共長天一色”的境界,之后….他成為抽象畫鼻祖,引領風騷。西洋畫的意象發(fā)展,時間(歷史)上不能算長,至少和中國與印度兩大文明古國相比,它要慢起步得多,不是嗎?

             而在東方的中國,可追溯的歷史幾近萬年;繪畫呢?更是和文字的發(fā)展形成同步,加之以受早熟的文學﹑音樂﹑禮教﹑建筑等等的影響,錘煉出來的,已不僅僅是單純的形式主義那回事,它除了具備繪畫上的所謂骨肉氣血外,更重要的莫過于靈魂——從萬年歷史沉淀中激越飛突的靈魂!!!

             為了突破傳統(tǒng),只要能恰當在中國繪畫的傳統(tǒng)技法中借取西畫中的解剖﹑透視﹑比例﹑光影等因子,給大寫意繪畫注入新生命,深化作品在質﹑量﹑感等方面的力度,我堅信我們的繪畫靈魂將更琳瑯璀璨,其宮殿將更壯麗堂皇。

             文化中國:您認為中國畫的未來如何?發(fā)展的方向在哪里?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:有著古老文化底蘊的中國,其繪畫發(fā)展的軌跡與古國本身的文字發(fā)展成平行線;從點到線到面,從形到聲到意,發(fā)展時空的覆蓋面之廣之大,遠非其它地區(qū)的藝術可比;更何況它還緊隨著作者們在進行創(chuàng)作時的意識形態(tài)的浮沉,伴隨著堅實的理論基礎,能通過具體而微的表現(xiàn)方式,有機的配合特有的用具如筆﹑墨﹑紙等作為載體,如陳釀,也似新醅,隨時隨地的在醞釀新的佳品﹑絕品,給創(chuàng)作賦予永恒的藝術生命,日復一日,代有新風;它在未來的發(fā)展,潛力是肯定的,超越的。

             我在北京和朋友歡聚飲宴,大家習慣上就只喝中國特有的白酒;我不是擅飲者,沒有發(fā)言權,但據(jù)他們的分析:所以不喜歡喝“洋酒”,主要是因為味道有所差異而影響趣味﹙或意興﹚,說是:“思想感情都不是那么回事。”明顯淡化了中國人在酒文化里某種層面所蘊含的激情,興味索然了么。

             因此我想:既為我們東方人創(chuàng)作的東方藝術,就有必要肩負著堅守崗位,致力于發(fā)展具有自身區(qū)域﹙東方﹚性﹑民族﹙中華﹚性﹑包容性的藝術;而不是一味的跟風舍本,逐末崇外,失去了方向。

             文化中國:您剛剛在北京做了一次個人畫展,為什么選擇這個時機在北京展覽?因何名“樓間樓”?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:我每次參與畫展,或舉辦個展,都很“隨緣”;其一是人緣:比如吧,這次我是受北京“東方藝術館”的邀請和幾位老友們的慫恿才舉辦這個展出的——雖然北京以前我也常來,還曾于1994年在這里出版過畫集。再者是畫緣:我這人遇事后知后覺,創(chuàng)作節(jié)奏緩慢,不習慣于趕畫辦展;遇到有邀請,都要是手頭上有足夠的作品才敢應允——怕壞事丟人唄。其三是課緣:我現(xiàn)在在新加坡的南洋藝術學院還有教課,除了寒暑兩個學校假期能有足夠的時間外出搞活動﹑作交流,其余時間免談;就如這次吧,隨然我只來了短短的十天,回去后還要補課的——這里面沒有太多選擇余地。

             樓間樓是我的畫室名,以此命名,言回歸、溯源之意,既是回歸鄉(xiāng)里,也是溯源傳統(tǒng)文化。我的祖籍是在中國廣東省潮安縣古樓鄉(xiāng),九十年代伊始蒐集新舊作品出版發(fā)行“家雄畫集”并以樓間樓名其室,在新加坡舉行第一次水墨畫個展時,詩人郭先楫先生觀后笑拈一絕詠之云:樓間樓接樓間樓,書魂畫魄動九州;默默耕耘三十載,滿堂花鳥換春秋。

             文化中國:您會怎樣規(guī)劃自己未來的藝術之路?您是不是有全面在中國發(fā)展的計劃?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:當然啦,中國是個好地方,好國家,恰當?shù)恼f:她是藝術家的天堂,也是藝術發(fā)展的溫床,強勢的文化底蘊和藝術成就,幾經歷史冶煉,遍地閃爍著刺眼的毫光,豈有不受人青睞的?更關鍵的是她還是我的故鄉(xiāng)!我曾經在她的懷抱里溫馨的渡過我的美好童年;我懷念,向往——甚至在睡夢里——但那是從前。

             現(xiàn)在我們的生活有這個條件,秉承高科技所賜,只要區(qū)域能夠和平與穩(wěn)定,到中國大陸訪友方便到如同上市場,暇時可整日霸著電腦與知己聊天,與同居一鄉(xiāng)一鎮(zhèn)并沒有什么差別。只可惜不能歡聚暢飲,筆墨唱和。我是這么想的:我掌握的藝術載體是水墨大寫意,為了給它尋找更多更廣的共鳴,或期望能得到更有價值的學術性回饋且提升自我,能在中國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組建和發(fā)展未來,是更切合理想的﹑讓人感動的﹑可喜的……從與國內藝術家朋友的交流中我得到證實。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簡介: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,字笑賓,中國廣東省潮安縣古樓鄉(xiāng)人。父親及眾叔伯們早年南渡南洋各地謀生,留下祖父定居汕頭,由母親及其妯娌相替照看, 所以家雄于1947年在汕頭出生,六歲隨母南渡定居新加坡;自幼酷愛美術,中學時代即開始私淑范昌乾及施香沱二先生學習傳統(tǒng)水墨畫及書法,及長畢業(yè)於南洋美術??茖W校西洋畫系,擅素描、速寫、水彩、油畫及水墨。

             七十年代離校后曾為著名廣告公司、出版機構之書籍設計師與插圖畫師。九十年代伊始蒐集新舊作品出版發(fā)行“家雄畫集”并以樓間樓名其室,在新加坡舉行習畫三十年來的第一次水墨畫個展,深獲好評;詩人郭先楫先生觀后笑拈一絕詠之云:樓間樓接樓間樓,書魂畫魄動九州;默默耕耘三十載,滿堂花鳥換春秋。

             嗣又于星馬各地舉行多次個人水墨畫、油畫及速寫展,且毅然去職傾心于繪畫創(chuàng)作迄今;作品中西兼蓄,喜于傳統(tǒng)水墨畫中植入西畫的光源及透視法,設色素淡,筆墨兼具。素向除了積極參與本地和外地的藝術活動外,也與海外藝術界同好互有往還,閑暇并積極參與美術活動,致力于為建構中的區(qū)域藝術殿堂添磚加瓦,盡一分力。

             曾任新加坡中華美術研究會會長,南洋美專校友會會長,新加坡美術總會副會長,南洋藝術學院水墨畫兼職講師及南洋藝術學院董事等。

             林家雄北京畫展專題:http://www.culcn.cn/zt/ljxhz/

        責任編輯:和諧中國網(wǎ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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